顾荆州看着那个塞在被窝里的抱枕,上面有被人压过的褶痕。

    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,从停市回来,还没来得及和邢良讨论青蛙头的事情。结果邢良的骚操作接踵而至,比他想象的更多。

    简直离谱。

    “这些东西......”顾荆州说,“到底是些什么!”

    邢良沉默半晌。

    咚。

    门关上了。

    顾荆州碰了一鼻子灰,有点昨日重现的错觉。

    他不禁冒出一个奇妙的想法——难道以前邢良不让他进房间,就是因为藏着这些鬼东西。

    过了五秒,门又开了。

    床上那个等身抱枕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邢良一脸坦然。

    顾荆州眼神十分复杂。

    你以为你用被子盖住,我就可以忘记看到的东西吗?

    邢良似乎已经思考好措辞:“都是小白买的。”

    顾荆州:“?”

    邢良:“他是你的狂粉。”

    顾荆州:“裱在墙上的结婚证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邢良:“墙上颜色有点单调。”

    继续编?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,小白还逼你看我的剪辑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邢良话音刚落,顾荆州就推开他走了进去,把被子里的抱枕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