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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慕羽的话，大家也都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。
“嗯，”张娴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，后边也没有什么动静，那两个人或许是真的离开了。
众人正欲往前走。
“呃唔——”
一旁的季恩突然面色惨白，不会发声的喉咙里咕噜了一句，类似受伤小兽的低鸣咽呜。
众人一惊，齐刷刷抬头转身，看过去。
入目就是季恩一张毫无血色的脸，惨白到至极，就连日常红润的嘴，现在寡白寡白。
她微微弓着身子，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，疼痛得一手捂住自己的左心房位置。
纤细的黛眉蹙得老高，张娴定睛一看，竟然还有稀碎的汗珠，慢慢从她肌肤里渗透出来。
一颗颗凝聚在雪白的脸颊上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葛婉仪一把扶住她，一脸焦急和担忧。
“难受了？”李念儿也凑了一句。
张娴凝望着季恩，清冷的眉眼微微低垂，里面氤氲着让人看不清东西的白雾，她嗓音清澈：“季恩？”
季恩右手死死攥紧左心房前上边的衣服，那一片被她抓得皱皱巴巴，五根手指慢慢收紧着，指尖间微微泛着白。
她只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魔爪抓住，狠狠的往外拉扯一般。
窒息，疼痛难受至极。
甚至耳朵都出现了嗡鸣。
张娴迅速闪到她身前，一手支撑着她，另外一只手白光一闪，一杯水瞬间出现在掌心中。
“喝点水。”她将水杯凑近到季恩嘴边。
示意对方张口喝水，季恩也确实乖乖抿了一口水。
只是黛眉紧蹙，仿佛怎么也舒展不开来。
李念儿拿了温煦递过来的手帕，动作轻柔，一点一点地将季恩脸颊上的汗水擦干净。